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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连城起身：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木木还是个孩子。”江折柳说：“你跟月月说，道理是要讲的，可别把孩子吓着了。”

    五点半，木木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倒是知道自己闯祸了，一进门就抱着王瑞珍的手臂：“姥姥姥姥，我妈肯定要打我的。”

    王瑞珍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：“你这孩子，怎么还跟男孩子打架？他们都粗手粗脚的，伤到你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木木顿时得意起来：“他们都打不过我！”

    “你可别美了！”王瑞珍捏捏她的鼻子：“去楼上吧，好好跟你妈认错，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木木乖乖上了楼，进了白西月的卧室，在白西月面前耷拉着脑袋，开口：“妈妈，我知道错了，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。”

    白西月坐在床边，抬眼看她。

    木木穿着校服，身材并不纤细。

    她的头发从小就又细又黄，长到现在，发量倒是不少，头发也很顺，就是颜色不黑，有点发黄，看上去还挺漂亮，刻意染都染不出这个效果。

    白西月想起她小时候软软糯糯的样子，再看现在，忍不住就心酸。

    她说：“你说说，为什么打架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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